杜郎俊赏 - dujun.io

[语音]

2007-09-25

昨夜,我捧读《围城》至深夜,兴致不减,忽闻身旁有蚊虫“嗡翁”作怪。顿觉扫兴,遂合书起身,寻声在半空挥手追歼之。无所获,却苟得一时耳根清净,宽下心,复视其书。不想,“嗡嗡”飞贼俄而又至。怒起。是时,父母双亲业已成寐,不敢扰其安寝,无奈房中未备灭蚊除虫之器,空有一副不屈之躯。一番胡乱扑打,不见动静,遂作罢,熄灯入梦。 睡意弥留之际,微闻吸血鬼又来挑衅,大有“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”的妖媚自恋,阴魂不散。对蚊子,“最毒妇人心”是成立的,正如,公蚊子不咬人,母蚊子才嗜血。但鉴于两者都进行着对人类无益的繁殖,只能一并而灭之。这也是雄性无辜的悲哀。 话说回来,我自知,那些“女”蚊贼是看中了我的皮下毛细血管,而不是看中了我,所以大可不必行“怜香惜玉”之绅士之风。无奈,黑灯瞎火,我凡胎肉眼,那母蚊却是远红外线扫描——蚊子靠热源发出的红外线确定猎物方位。 暴起,开灯寻视,又不见其踪,自愧技不如“蚊”,无奈她...

2002-08-27

昨晚,偶然地陪着妈妈翻出我小时候的照片。看着我的婴儿照,妈妈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,小的时候我好可爱啊!仿佛昨天还可以把我捧在手上,怎么一转眼就这么大了?!——每每谈起我的孩提,妈妈脸上从来都是溢满了初为人母的幸福。 妈妈一件一件地和我一起想着往事。正如天下所有母亲的“通病”,她最关心的还是我的学习,好不容易谈完了九年义教,又唠唠叨叨地让我告诉她我的高中生活。我无从谈起,只说,文理分科了,很多同学走出去,我舍不得。不过现在也想明白了,还在同一幢楼呆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,什么时候想他们了,随时可以去找的嘛〜〜〜最后,还是照例要敷衍妈妈几句就说下学期要好好学,不再那么浪荡不羁了——不过,昨晚说这句话的时候——我是玩真的!

2002-08-13

昨天下午回到家,刚好接到表姐的电话——“姐姐,你在那边还好吗?”“好啊,这里很好的。”;“话费蛮贵的吧?”“不是啦,美国这里通信方便,境外通话也很便宜的。”⋯⋯ 表姐现在在纽约一家公司的缝纫车间工作,签了三年合同,说是除去花费,到时还能积下2万美金。 姐姐真的很厉害。她没上大学,高中毕业后就拜师学缝纫,师满后自己撑起一片店面,刚出道当然赚不了几个钱;后来听到一则消息,就约了几个师姐妹决定去美国。起初,姨丈姨妈不同意,特别是9.11的余惊也让两个守旧的长辈很犹豫。但表姐最终还是说服了他们——我的直旁系兄弟姐妹竟然都是如出一辙地倔强——她贷了一万人民币,办好了手续,便憧憬着准备动身。 那次月假回家碰到姐姐,知道她过几天就走,想着下一次见到她就是三年之后,心里真的有无尽的不舍,只是反复说着:“姐姐,保重啊!到时候傍个洋姐夫回来呀!”——真奇怪,这个时候我还能打趣。 ⋯⋯ 毕竟是跨越了两个时区的...

2002-08-13

明天是正月初十,我的农历生日,也是母难日。我不知道18年前我获赠的生命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一个智者还是混蛋。我不相信命运,即使放弃所有的憧憬,我也得把持住自己走一条正路。我非常珍惜现在的学习生涯,不仅因为结识了你们这些亲爱的朋友,也为了一种生活氛围,学生的我们,至少在隔世的校园里拥有最“绿”的环境和心境,没有尔虞我诈的经济利益之下的苦营心计的程式化的无情。社会不是“避风港”,而是“竞技园”,真难以自制地恐惧于走出社会还后的或许可能的我的弱不禁风。或许我们仅有旁观地判断“好人”的阅历,那么来品论“好学生”吧。或许更具体地说“好男生”。我一直不懂,面对一些鸡毛蒜皮却令人憋气的事情,是韩信入跨般“忍一时风平浪静”的虽然急得脑充血还要故作镇定的够“男”,还是直肠子挥拳出手而去他妈的那群校方白痴的警告处分的更“男”?看了《我们的宇宙》,又想,人类处在一个无限的宇宙和一个同样无限的微观世界的尴尬境地,生存...

2001-08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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