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上的“人肉广告”

近几月往返于沪杭甬，在列车上总能遇到自称是销售人员的乘务员，沿车厢挨节做推销。我所亲见的产品不外两种，一款是“金霸王”丝袜，另一款是某大学生发明的手压式自发电小手电。这两个小物件倒也不贵，都是10RMB。前者号称“用天然苎麻经电脑立体排版针织而成，防刮耐磨不断裂”——广告大意，我能记得这么清楚足见听了不下五遍；后者用四个二极管做灯泡，号称管用两年，且不用充电，拿在手里看时，心想原理倒也简单，大齿轮带小齿轮摩擦发电而已。

据销售员语，这两款产品“都是长期在本列车上做宣传”，这话不假，因为我乘列车不多，但每每必见。印象极深的是广告开场白：“因为工作需要，所以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。”——我每次都被耽误了这么几分钟，而所见产品并无新意。

网上搜索时找不到这款唤作“金霸王”的“神奇”丝袜，至于手压小手电更不知如何搜得。想必这两个商家情钟于做列车上的“人肉广告”，不屑以其他传媒做推广。

细心算来，以每节车厢180座计，前后段分别做宣传，一节车厢耗费愈十分钟，而如我亲见，购者不上二十。“人肉广告”的成本是否过大？更值得思考的是，打扰旅客的休息时间不说，列车上专门配备所谓销售乘务员，是否浪费人力资源？